如果此夜 我尚能取出一隻肋骨予你 划過山的遠方 或借你臨摹碑帖 越過霧裡的甬道 使靜默 在窗內縫住無數的眼睛 但不能 已沒有辦法 最終 枯萎的雙耳應是 吸納過多語言 再無力綻放的花 你一定是 我忠實的白晝 是我 畏懼黑夜 卻不小心捻熄的 滿室燈火